巴 关
你为什么称自己为巴关?你为什么称自己为神?
因为我就是,而且因为你也是。因为只有神存在,别无其它,没有别的存在方式,你也许知道,也许不知道。只能在无知和知识之间做出选择,不是在成为神或是不成为神之间选择,那个选择是认知到与否。你可以不做选择,但你无法选择不存在,那个必需了解,因为它是关于生命最根本的观点之一。生命是由一种东西构成的,可以称它为神,称它为物质,称它为电。有一件事情是确定的,那就是生命是由一样东西构成的,在最深处,生命是一体的。你可以叫它任何你喜欢的名字,科学家通常称它为物质,现在他们决定称它为电,宗教人士称它为神,非宗教人士称它为世界。但有一件事是确定的——只存在一个东西。现在,称它为A、B、或C都没有关系,无论你叫它什么,都不会改变现实,但它可以改变你。它会显示出你的态度,一个称世界为物质的人,无法成长。他已经放弃了所有未来的可能,他已经关上了他的门,他已经拒绝了他的命运。现在他没有出口,他是一个没有窗户的原子、单子……封闭的,哪儿也不去。因为物质无法拥有任何的命运,物质无法拥有任何的成长,物质无法拥有任何潜力,物质无法拥有任何的体验。在你说生命不是别的,仅是物质的一刻,那没有改变生命,因为你称它为物质,生命并没有变成物质,但是通过称生命为物质,你变成了封闭的。通过称生命为物质,你变成了一个东西,你失去了你的人格,你失去了生命的悸动。你里边的某些东西突然死了,你成为了坟墓,你会如行尸走肉,舞蹈会消失,你的生命会变得更像是记叙文,将不会有任何诗意。
当你称这个生命为神的的时候,就把诗意带入了。你带来了一个视野,你打开了门,你说:“更多是有可能的。”你说:“我们不是尽头。”更高维度的可能性出现在你的视野中,你开始梦想。在你说这个存在是神圣的一刻,梦变得可能,你可以过一种冒险的生活。上帝是最大的冒险,它是最伟大的朝圣。说存在是神圣的,你把某些新的东西带入了你的视野,那你就没有结束,你就不是句号,你是一条向着大海奔流的河。称存在是神圣的,你就把活力注入了生活,你不是陈腐的,停滞的,超凡的潜力就在那里,只需要勇气,你就可以一直继续下去……没有尽头。只有两种方式给生命分类,一种是现实主义者的方式——他称生命为物质。另一种是诗人、梦想者的方式——他称生命为上帝。我是一个厚颜无耻的诗人,不是个现实主义者,我称自己为上帝,我称你们为上帝,我称石头为上帝,我称树木为上帝,称云朵为上帝……整体只由一样东西构成,我选择称它为上帝。因为通过上帝你可以成长,通过上帝你可以骑乘巨浪,你可以到达彼岸,上帝只是对你命运的一瞥。你赋予了存在人格,那么在你和树木中间的不是空无,在你和你的所爱之间的不是空无——上帝连接着一切。他环绕着你,他是你的周遭,他是内,他也是外。我称自己为上帝,是想要刺激你,挑战你,我只是称自己为上帝,好让你也能够鼓起勇气去认出来。如果你能够在我里边认出来,就迈出了在你自己里边认出来的第一步。在你自己里边认出来很难,因为你一直被教导去谴责你自己,你一直被教导说你是一个罪人。在此我要带走所有那些胡说八道,我一直坚持的是在你里边只有一样东西错失了——去认出你是谁的勇气。我称自己为上帝是帮助你,是给予你勇气——如果这个人可以是上帝,为什么你不行?我和你是一样的。通过称呼我自己为上帝,我不是在把上帝拉低,我是在把你提升,我是在带你踏上高处的旅程。我只是在打开朝向喜马拉雅山峰的大门,一旦你开始认识到你也是神圣的,就卸下了重担,也许会有错误,但不会再有罪恶,你不是罪人。你也许犯错了,你也许徘徊在毁灭的道路上,但你不是罪人。无论你做什么,都不会丧失你的神性,那是你的本性。你可以是个罪人,但你仍然不会丧失你的神性,因为那样的话,由于你成为了罪人,你的上帝也变成了一个罪犯。就是那样,你可以是个傻瓜,但那只是表明你里边的上帝选择玩做个傻瓜的游戏,仅此而已。无数的形式,但所有的形式都是神圣的。无数的形式,一切都在彼此互补,让这整个的世界成为一个伟大的有序宇宙。称自己为上帝,我只是在给你某些提示,我对你称呼我什么不感兴趣,那没有意义。它只是提示性的,是一种示意,是在对你说:“看看我!我和你一样,如果我能够在我里边认出那神性,如果我能够尊敬我自己的存在,为什么你不能?对你自己的存在要充满敬意。”除非你开始敬重你自己,否则膜拜寺庙里的石头毫无助益;除非你开始对你自己的存在充满敬意,除非你对你自己的存在感到敬畏……那是我称自己为上帝时的意思。我尊重我的存在,我没有感觉到任何对自己的谴责。我对我所是的感到开心,我对我所是的甚是快乐,我对我所是的无限感激。印度对上帝的用语——巴关——比上帝一词更好。那个词语极具深意,它仅仅意味着“被祝福的人”,此外无它。巴关的意思是被祝福的人——一个足够幸运,认出了他自己的存在的人。它和基督教没有关系,当你说“上帝”的时候,似乎是我创造了世界,我拒绝承担所有的责任!我没有创造这个世界,我没有那么蠢。基督教的概念是说上帝是一个创造了世界的人,巴关的概念完全不同,它和创造世界毫无关系,它只是说一个认出他自己的神圣的人。那个认识就是恩泽,那个认识就是祝福,他成为了受到祝福的人。
如果我能够成为,你也可以,为什么不行?什么也不缺——需要的只是穿透进你自己灵魂的勇气,需要的只是进入你自己的勇气。你一直被教导是罪人——谴责充斥、爬行在这个地球上,你的翅膀已经被折断和摧毁。称我自己为巴关,我只是想要你鼓起勇气,寻回你的翅膀……整个天空都是你的,但没有翅膀,天空就不是你的。找回你的翅膀,不要让任何人谴责你,尊敬你自己!如果你能够尊敬你自己,你就能够尊敬别的任何人。当你能够尊敬你自己,巨大的尊重出现了,那么你会也尊重树木、岩石、男人、女人、天空、太阳、月亮、星星,但那些尊重的涟漪只有在你尊重自己以后才会出现。我称自己为巴关是因为我尊敬我自己,我对自己所是的样子非常之满足,我是那个受到祝福的人。我没有什么不满意的,那就是巴关的意义——当你没有什么不满足的,当你生命的每一刻都是一种满足……当你不再欲求未来的任何东西,你的当下是如此的充满、充盈满溢……当不再有渴望,那就是为什么我们称佛陀为巴关。他在他的宇宙论中否定了上帝的存在,他说没有上帝,没有创造者。当佛陀说没有上帝,没有创造者的时候,基督教徒们非常困惑——那为什么佛教徒们要叫他巴关?我们对于巴关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,我们称他为佛、巴关,是因为他现在不再有欲望了,他满足了,他很快乐,他在家。他已经到家了,那就是他的祝福。现在在他和存在之间没有冲突,他已经融入了和谐。现在他和整体不再是分开的两样东西,他们同频共振,他已经成为了整个交响乐的一部分,通过成为这个星星、树木、花朵、风、云、海和沙的伟大交响乐的一部分,他成为了受到祝福的,我们称他为巴关。
继续冒险,一旦你使用了某个词语,那个词语会创造出很多东西,词语是非常具有创造性的。如果你只是把世界称作物质,正是那个词会将你向下拉。没有别的了吗?只有物质吗?那所有那些看起来超过物质的东西一定都是幻觉。那就是为什么唯物主义者不停地说帕坦伽利的三摩地是幻觉,佛陀的涅槃是想象,禅宗师父的三托利只不过是头脑的游戏而已。为什么唯物主义者不停地否定这些东西?一旦你有了这个物质的概念,那一切都注定被贬低为物质,而有很多东西是不能被贬低为物质的。三托利的经验怎么能被贬低为物质?唯一可行的方式就是否认它,说它不存在。尼采说上帝不存在,上帝已死,因为如果上帝存在,那么你就不得不接受耶稣,就不得不接受佛陀,不得不接受帕坦伽利、老子、查拉图斯特拉。他们就像彩虹……连接着已知和未知。你必需将眼睛看向天空,如果你看着地面,不断在那儿挖掘,就看不见彩虹。如果你否认天空本身的存在,而有人说:“看上边!”你会说:“哪里?没有上边。”如果有人说:“我看到天上有一道美丽的彩虹。”你会说:“你一定出现了幻觉,你一定是处于妄想中,你在说些什么?没有天空,所以不可能有什么彩虹。”通过否认上帝,我们否认了所有彩虹的可能性,那么一个人就卡住了,你哪里也不去,成为一潭死水……只剩等死。他的生命变成了巨大的负担、痛苦。让.保罗.萨特说人是无用的热情,如果没有上帝,那他就是对的,如果没有上帝,那你为什么而存在?为了什么?如果你不能变成神,那这一切有什么意义?为什么要继续存在?为什么要延续这个痛苦、迷茫、这个焦虑、这个紧张的生命?为什么?为什么要继续这个噩梦?为什么不退出?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伟大小说中有一部《卡拉马佐夫兄弟》,一个角色对上帝说:“如果我能够遇见你,我想要把你给我进入世界的这张票还给你,拿回去!我不想要在这里,它是那么的无意义。”让.保罗.萨特是对的,如果没有上帝,那存在就是没有意义的,那么它就只是傻瓜讲的一个故事,那么生命是没有意义的。意义来自那超越的,意义总是来自那超验的,意义总是超越那个实体。如果你否认了所有未来的可能性,意义就消失了,那生命就是无用的。我称自己为上帝是因为我想要把深具意义的、充满意义的生命介绍给你……一种重要的、壮丽的、美的、真实的生命。有了上帝,一切皆有可能;没有上帝,一切都变得不可能。一个没有上帝的人根本不是一个人,他像人,但他不是。因为在他里边没有超越的意义,他像一棵没有花朵的树,那棵树以一种没有意义、没有满足的方式存在。除非花朵开放,芳香飘散在风中,否则那树的存在是徒劳的。你可以去深深聆听,你会发现它在哭泣流泪,在它的内心深处你会发现痛苦。当花朵在树上开放,诗就开始出现,某些超越的东西出现了。看到根你能想象出花朵吗?如果你从没有看到过花朵,我把很漂亮的花的根给你看,你能想象花朵是出自那些丑陋的根吗?你只会否定,但藏在这些根里的是花朵。需要有人来给这些根养分,来保护这些根,来给这些根浇水,来给它们日照和阴凉、阳光、清风和雨水。需要有人给予巨大的信任,说有些事情将要发生,因为等待将是漫长的。然后有一天奇迹出现了,那棵树开花了,你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,那些丑陋的根是如何变形、如何蜕变的?那些丑陋的根是怎么变成如此美丽的玫瑰的?不可能,不合逻辑!那不是真的,那违背了所有理性,但事情就是如此。如果你没有上帝而存在,那你就是没有花朵的树,没有玫瑰花的玫瑰丛,但没有玫瑰花的玫瑰丛是什么呢?只是荆棘……。当我称自己为巴关,我只是在对你说:“看看我——玫瑰开放了,而在我身上发生的也能够在你身上发生,所以不要绝望,也不要沮丧。”看着我,你不会感到绝望,你会重获希望。允许我进入你,至少让我的芳香进入你的鼻子,让我来到你的心,让我给你的心一点点刺激,好让你自己的花朵开始生长,你自己的花蕾开始绽放。
称我自己为巴关只是一个设计,我可以在任何时候放弃这个称呼,在我看到它开始起作用的一刻,连锁反应就开始了。在我看到不再需要它的一刻……有些人已经变成了一团火焰,他们将会是足够的证据,那就没有称我自己为巴关的必要了,他们足够证明了。如果我的一些桑雅士开始开出花朵,我就会放弃称自己为巴关。他们就是足够的证明,没有必要称我自己为巴关,他们就是充分的证据。如果我的一些桑雅士开始开花,我就会放弃称我自己为巴关,那个设计一定开始起作用了。几年前,有一天我叫来瑜伽.秦玛雅,让他去给我找一个新的词语,因为我要以一种新的方式运作。我以“圣哲”在全国为人所知,圣哲的意思是师父、老师,我是个老师,我在教导和旅行。那只是对我工作的部分介绍,那是为了邀请人们。一旦邀请到了,我就停止了旅行。现在那些想要的人,他们会来找我。我已经去到了他们的家,敲了他们的门,我已经告诉了他们我在这里,任何时候那个欲望出现,他们都可以来。我会等待,我已经向他们展示了来我这里的路。然后有一天我叫来瑜伽.秦玛雅,我告诉他:“现在为我去找一个新的词语,因为‘老师’已经不足够了。”他为了我的这个新功能找来了许多个名称,他说:“玛哈瑞拾——伟大的见者。”我说:“那是相较而言——见者和伟大的见者,瑞拾和玛哈瑞拾。不行,那不好,而且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成为见者,那是一种天赋,只有很少的人能够成为见者,不是每个人都可以。”然后他说:“帕拉宏撒——伟大的天鹅呢?”那又是一个相较而言,而且它是一个等级制度的象征,在某个古老的桑雅士的等级中,帕拉宏撒是最后一级。就像在佛教术语中,阿罗汉是顶峰,一个已经达成的人。在印度教的术语中,帕拉宏撒是顶峰——它展示了一个逐步的过程,逐步进阶的。它是数学化的,计算的。他说:“那么阿瓦陀呢?”那也是另一个相较而言,属于桑雅士的另一个派系。它又是和阿罗汉和帕拉宏撒一样,而且是属于谭崔的。阿瓦陀是他们的最后一级,它展示了成就。我说:“去找某些普遍性的,不是相对性的名称。”然后他找到了“巴关”。它是个非比较性的词语,你不能比上帝更神圣,你无法比上帝更上帝。它是一个非比较性的词语,而且它不表示任何的达成,它只是表示你的本性。不是说一个人必需去成为上帝,一个人就是上帝,一个人只需要去认出来。它没有表示任何的天赋,有些人是伟大的诗人;有些人是伟大的见者,视觉化的;有些人是伟大的画家;有些人是伟大的音乐家,有些人是伟大的舞者,所有这些都是天赋。不是所有人都能称为伟大的舞者,你们无法都成为尼金斯基;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伟大的画家,你们无法都成为梵高;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伟大的诗人,你们无法都成为泰戈尔和帕布洛.聂鲁达。但你们都是巴关,它不代表任何的达成,它只是表明了你的普遍性,你的本性,你已经是上帝了。我爱这个词,我说:“可以,至少够用几年,然后我们就可以放弃它。”我是出于一个特殊的目的选择了它,而它服务得很好。因为通常那些来我这里的人是为了积累知识,他们停下了,在我称自己为巴关的那天,他们不再来了。那对他们来说太过分了,对他们的自我来说太过分了。有人称自己为巴关?……那伤害到了自我。他们停下了脚步,他们来我这里是为了积累知识,现在我已经完全改变了我的运作,我开始在一个不同的层次上,在一个不同的维度上工作。现在我给予你的是存在,而不是知识。我曾是个老师,而他们是学生,他们在学习。现在我不再是个老师,而你们也不再作为学生在这里。如果你们是作为学生在这里,那迟早你不得不离开,因为你会发现自己在一个错误的地方,你会与这里格格不入。只有当你是一个弟子,你才能适合我,因为现在我要给出更多的东西,如果你是为了知识在这里,那么迟早你会发现,你不得不去别的地方。我在这里是要给予存在,我在这里是要让你醒悟,我不是要给你们知识,我要给你们的是知道——那是一个完全不同的维度。
称我自己为巴关只是象征性的,表明现在我选取了一个不同的维度来工作。它非常有用,所有那些错误的人自动消失了,而品质完全不同的人开始到来。它很有用,秦玛雅挑选得很好,这个词很恰当。只有那些准备和我一起消融的人留了下来,其它所有人都逃走了。他们给我腾出了空间,否则他们太过拥挤了,让那些真正的探寻者很难更靠近我,人群消失了。巴关一词就像核爆,干得很好,我很高兴选择了它。现在那些来我这里的人不再争论不休,现在那些来我这里的人啜饮我,进食我,消化我;现在那些来我这里的人是伟大的灵魂探险者,而且他们都准备去冒险——去冒所有和一切的险。称我自己为巴关是一个设计,迟早,当你成长,了解了那个意义,当你在这里的存在创造出一种不同的震动品质,我就会停止称自己巴关。那样的话就没有必要了,整个的氛围将会跃动着神圣的气息,那些将要到来的人,那个气息会洒落在他们身上,它会穿透进入他们的心。那就没有必要叫我任何名称,你将会知道。但在一开始是需要的,而且它已经给予了巨大的帮助。
关于它的最后一件事,我不是个哲学家,永远把我作为一个诗人来记住。我靠近生命的方式是诗意的,是浪漫的,它是浪漫的,富有想象力的。我想你们都成为男神和女神,我想要你们都显露出你们真实的存在。称我自己为神是一个挑战,一个微妙的挑战。只有两种方式可以和它相安无事,一种是你说:“这个人不是神。”那就离开,因为那样的话你在这里干什么?如果这个人不是神,那为什么要浪费你的时间?你走。或者,你接受说这个人是神,开始和我在一起,然后你自己的神性也开始绽放。终有一天你也会成为一个男神、一个女神。接受我是神其实是在内心深处接受说你也能够是一个神,搅动某些一直沉睡在你里边的东西,那你就无法像现在一样,有些事情就必需去做,有些东西就必需被转变,有些东西就必需被知道。你无法再安逸过活,一个梦已经占据了你。我读到一则轶事:一位可爱又能干的年轻女仆似乎很喜欢她的工作,直到有一天,她毫无预兆地提出了辞职。“你为什么想离开?”女主人问:“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?”“我再也受不了这屋里的紧张气氛了。”女仆答道。“紧张气氛?”女主人一脸困惑: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“是我房门上的那块牌子,”女孩解释说:“你知道,就是那块写着‘你们要警醒,因为你们不知道主何时回来’的牌子。” “你们要警醒,因为你们不知道主何时回来。”她误解了意思,那制造出了一种持续的紧张、不安——你们要警醒,因为你们不知道主人何时回来。如果你决定和我一同前行,你会变得越来越警醒,而你越是警醒,就越是能够理解我,越是能够了解发生了什么,我的灵魂中发生了什么。你就越来越能够参与到这个发生、这个舞蹈、这个歌唱中,然后渐渐地你将会看到——主正在到来。它不是从外边来,它来自你最内在的核心,它从你的深处升腾而来。主到来,上帝到来,但不是从外在,他正是来自你的中心,他一直在那里等待着你召唤他,永恒以来他就一直在那里等待着有一天你会看进来。我看了,而且我发现了他在那里。我的讯息很简单——那就是我已经在我里边找到了上帝。我整个的努力就是劝说你——向内看,主来了。是的,那是有可能的;是的,他来了,而且他不是从外在而来,他是从内在爆发。他从你里边升腾而起,他是你的未来,他是你的命运。你也许知道它,也许不知道它,你已经在他里边,而且他也已经在你里边,唯一的问题是去觉知。“你们要警醒,因为你们不知道主何时回来。”唯一的问题是如何成为山顶上的观看者,成为观照——警觉、观察着——而你将被满足。